或许是韦航那副不安且小心翼翼的眼神撩拨了景铭,他渐渐起了反应,干脆让韦航给他口了一次。射完,他吩咐道:“含着。”韦航点点头,继续伺候主人冲水擦身。景铭出去时又叮嘱了一遍:“别咽,出来我检查。”

韦航洗完澡收拾好浴室,跪到床边,张开嘴给主人检查。景铭扫了一眼,说:“吐出来抹脸上。”

韦航乖顺地照做,等晾干后才爬上床睡在景铭靠下的位置。景铭在昏暗中垂眼看着他,暗自感叹自己竟也有这样幼稚的时候,用这种无聊的方式让脚下的狗尽可能久的沾上自己的味道。像圈地盘一样,都是占有欲在作祟。

第二天清早,韦航轻手轻脚地起来去洗漱,准备早饭的工夫景铭也起来了,完全忘记昨晚的事似的,竟还主动冲韦航笑了一下。韦航心里总算松了口气,吃完早饭,他见外面阴得厉害,特意又翻出来一把伞放到鞋柜上,“主人,您别忘了带伞,您车上那把上次说不知道丢哪儿了。”

“我没事儿,从停车场到停车场,淋不到。”

“您不是说有时候也要出去的,备着方便。”

“行。”景铭笑了一声,趁韦航收拾碗筷,回屋穿了衣服,出来说,“今儿我送你。”

“太早了吧,您去公司这么早多无聊。”

“没事儿,正好做点儿东西。”

最后还是景铭送韦航去了学校。路上,韦航从包里翻出一盒未开封的眼药水,说:“主人,这个您待会儿别忘了拿,看电脑看久了可以用一下,狗狗一直用,好用的。”

“嗯。”景铭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