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景铭淡淡地回了句,“你只顾得上听某人喊‘老公’了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许桐琛笑起来,季轲红了脸。

韦航心里却越发自责起来,昨天只有他没伺候好主人,他甚至根本没伺候主人,反倒是主人耐心地跟他沟通了半个晚上。他内疚地抬眼看看景铭,心里一片黯然。

一行人出发上山以后,许桐琛跟景铭聊起个人投资的事,韦航知趣地不去打扰,默默跟在后面。季轲凑过来关切地问了句:“你怎么了?没睡好?”

“……可能,做了一夜梦。”韦航顺着问话随便扯了个慌。

季轲指了指前面不远处鬼哭狼嚎着爬楼梯的运动装男生,笑道:“你看那个,腿都酸成什么了还不消停。”

韦航看了几眼也笑起来,说:“有时候狗闹腾不过是想吸引主人的注意力,刷存在感。”

“你这么说倒是跟恋爱差不多了,”季轲接道,“无非都是想让自己在乎的人也在乎自己。”

“……也一样也不一样。”

“哪儿不一样?”

韦航想了想,说:“做狗的肯定都希望能在主人心里有个位置,甚至不惜故意犯错惹主人教训自己,为的就是确认这个位置……嘴上说着毫无怨言绝对服从,其实很难,因为人本性没那么无所谓……即便再用心,狗跟主人的连结方式依旧有限;恋爱就不同了,两个人可以用任何形式表达他们是在一起的,就像你跟拉斐尔……”

季轲没立刻应声,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前头边走边说话的许桐琛和景铭,忽然问:“你为什么不告诉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