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狗去吧,主人?”韦航征求景铭的同意。景铭点了点头。全职也把脚踝上的牵引绳松开,吩咐了句:“你俩去帮忙。”客厅于是只余下四个人,季轲僵坐了半分钟,大约是感觉气氛实在别扭,猛一下站起来,“我也去。”
他一走,全职忍不住笑出声,冲许桐琛道:“你们家这个太逗了,有个词叫什么来着?啊对,口嫌体正直,我看说的就是他,你根本不用对他这么温柔。”
“他下不去手。”景铭抬起下巴朝许桐琛的方向点了点。
“又没让他真把人怎么着了,这有什么下不去手的?”全职纳闷道。
“那你得问他,”景铭说,“我倒是觉得季轲比他想的接受度高得多。”
“我也觉得,”全职接茬儿道,“他明明有反应,要不他刚才拿靠垫挡什么。”
许桐琛看看两人,又默了默,坦言道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可能是我跟他太熟了,说肉麻点儿,喜欢太多年,有时候看他跪那儿我也兴奋,可是再多的就不行了,抽几鞭子绑起来倒都还好,但过分羞辱的话我对他真说不出口。”
“你不是不能羞辱他,你是在游戏之外没法使唤他。”景铭一针见血道。
“对,”许桐琛点头笑笑,“能看出来是吧。”
“太明显了。”
“可有时候不一定要直接刺激,平时的身份感更能激发奴性。”全职提出自己的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