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嘶……操……”韦航的口活儿早练出来了,景铭被他舔得有些按捺不住,毕竟一周未曾释放过,伸手按了他头一下,“往下。”

韦航会意地把主人的阴茎吐出来,舌尖一寸一寸从大腿一路向下,边舔边吻,口水把景铭的腿毛弄得湿淋淋。景铭把脚抬高,示意他抱着舔。韦航含允着主人的脚趾,不时抬眼同主人对视几秒,见主人嘴角似乎轻挑了一下,竟难得主动问了句:“主人,贱狗伺候得您舒服吗?”

景铭懒洋洋地“嗯”了一声,又反问他一句:“喜欢伺候么?”

“喜欢,”韦航边舔边答道,“贱狗就是伺候主人的。”

景铭闻言猛一下把脚抽了回来,直接站起身,抓上他的头发,把阴茎重新捅进他嘴里操弄起来,“自己撸。”

没多久,两人都射了。韦航抱着主人的腿,把脸贴在主人渐渐回软的性器上,声音飘飘却又极满足地说:“主人,狗狗好喜欢伺候您。”

“贱狗。”景铭微喘着笑了句,抬手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。

几天后,韦航的公开课在学校评比中得了第一名。当晚,他收到主人给他的祝贺礼物——狗牌。

“谢谢主人!”礼物还没从主人手里接过来,韦航就连磕了好几个头谢恩。

“行了,起来。”景铭说,“跪好,我给你戴上。”

戴好后,韦航马上拿起来细细端详。他看到狗牌正面刻着主人的名字和一个日期,仔细一看,这日子是景铭允许他搬上来的那天。

他把眼睛在这两串字符上来回走了好几躺,终于想起来翻个面,看看主人到底赐给他什么话,结果背面什么都没有,他愣了愣,诧异道:“主人,这上面什么都没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