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铭睡下以后,韦航却久久不能入眠,总觉得今晚主人看自己的眼神有种道不明的意味。他在昏暗中看着主人熟睡的轮廓,忍了又忍,还是把手伸了出去,轻轻摸了摸主人的喉结、主人的脸——这些在调教中他从没有机会摸的地方。

韦航的回程飞机是转天傍晚的,因为景铭虽然放三天假,但最后一天有集体活动,他只能提前一天回去。两人早些吃了晚饭,景铭送他去机场,韦航依依不舍地看着主人,肯求主人赏他些饮料。景铭拒绝了,说:“太容易讨到的赏就不珍惜了。”

“狗狗珍惜,主人。”

“还有一周我就回去了,如果这一周你表现好,回去赏你喝个饱。”

韦航见主人丝毫没有改口的意思,只好乖顺地闭嘴不再提。等一步三回头地过了安检,又很不巧的碰上航空管制,航班要推迟一个半小时。他跟主人发消息说完,便百无聊赖地坐在候机厅发呆。

景铭倒是一直跟他聊天,他心里很高兴,可又有些过意不去,说:主人,您忙您的事吧,不用管狗狗。

景铭回复道:没关系,我找了家咖啡厅,等你飞了再回去。

-主人,您对狗狗太好了。

-陪自己的狗是应该的。

韦航回去以后没几天就是景铭的正式生日。当晚他给景铭发了语音消息,说:汪汪!主人生日快乐!狗狗给您磕了三十个头!

景铭看完故意问他:我又不在你跟前,你冲谁磕的?

韦航回道:狗狗冲您的鞋磕的。

-不只磕头,还闻了吧?

韦航尴尬地瘪瘪嘴:什么都瞒不过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