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铭听他这样说其实心里有些高兴,但面上仍是一副冷淡模样,吩咐道:“起来,自己扩张给我看。”

韦航爬起来跪在主人身前,撅起屁股,涂了油开始用手指扩张。景铭看着他卖力的讨好样也渐渐来了感觉,大方地抬起一只脚按在他的口鼻上,“赏你闻。”

这下韦航更激动了,被锁的阴茎前段垂下一条银丝。景铭看见说:“你他妈骚成这样还敢多嘴?也不怕我真半年不让你射。”

“贱狗不敢了,以后再犯主人就憋着贱狗。”

等韦航扩张得差不多,景铭给他摘了锁,把他的两手铐起来,让他给自己口交。舔了十来分钟又把他压到地毯上,以v字型把他的两条腿用麻绳绑到墙面的挂钩上。

韦航从两腿中间呆呆地望着主人站在不远处,先是把上衣脱了,接着脱裤子,这幅画面看得他口干舌燥,以前他很少有机会亲眼看见主人脱衣服。

景铭脱到只剩内裤时,走到韦航身侧,抬脚在他的上半身各处踩了一会儿,之后才脱掉内裤套在他头上,正好遮住他的眼睛鼻子。

“你不是喜欢我的味道么,好好闻。”

景铭戴好套又涂了些油,把阴茎抵在韦航的后穴口,问他:“该说什么?”

“……求主人用大jb操贱狗的骚穴。”

韦航说完,景铭却又故意改了主意,“你主人又不想操下面这张逼了,你这狗逼水不够多,没上面那张逼水多。”

“……那您操贱狗上面的逼,”韦航马上顺从地也改了口,“您想操贱狗哪儿都行。”

“懒得换了,”景铭说,“我给你添点儿水。”说完吐了几口口水在阴茎头和后穴的交接处,随后毫不温柔地直直捅了进去,“感觉满足么?你不说就想疼。”

“……贱狗……好爽……主人……”韦航“嘶”着气说。

“你真他妈骚死了。”

景铭一面操他一面给他手淫,但每次都是韦航快到高潮时又停下。韦航原本举过头顶的手总是条件反射地垂下来想自己摸,可又不敢,只能攥着拳头硬生生停在离阴茎几公分的地方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