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轲没应声,若有所思地盯着房顶看,韦航又想起来问他:“对了,你今天还回去么?”

“……回去,他晚点儿来接我。”

“他要是不方便你住这儿也行,我反正一个人。”

“别了,不打扰你跟你主子聊天,”季轲调侃道,“你这一下午光瞟手机了。”

当晚十点半,季轲被许桐琛接走了。韦航觉得春晚没什么意思,索性早早去洗澡。卡着十二点,他给景铭发了语音消息,说:汪!狗狗给主人磕头拜年!怕主人不方便听语音,下面又发了条文字版。

景铭很快回了句:乖狗。然后用转账给他发了个红包。

韦航一看数额很大,可他已经手快地点开了,十分过意不去地说:谢谢主人。同时也给主人回发了一个,但景铭没有收。韦航恳求道:主人,您收下吧,是狗狗的心意。

景铭说:狗应该用狗的方式给主人表真心。

韦航看完这话琢磨了一会儿,把屋门锁上,脱光衣服拍了张照片给主人发过去。照片里他躺在床上,两腿屈膝贴在身侧,戴锁的性器展露无遗,一只手握成狗爪的姿态缩在胸前,另一只手因为要拍照没有出境。

景铭看到照片回了句:又卖萌?

韦航诧异道:主人,狗狗不骚吗?

景铭说:今天是萌骚。

韦航又问:那您喜欢吗?

景铭回道:嗯,这几天都这么请安,姿势自己想。

接下来两天,韦航早晚请安时都绞尽脑汁摆个发骚犯贱的姿势给主人看。往往一个姿势因为拍拍删删好几次,摆到后来阴茎总会不知不觉流水。景铭这晚看到故意逗他:自己的味道好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