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真是……”韦航摇头笑道,“主人,您跟狗狗最初见到的感觉不太一样。”

“怎么不一样?”景铭看他。

“嗯,就是……”韦航顿了顿,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,说,“一开始狗狗觉得您特别严肃,就是一句话能把事儿说明白,绝不多说半个字的那种……狗狗第一次跟您说话——您门禁卡掉了那次,都怕您不搭理狗狗。”

景铭对他的说法感到有些意外,挑挑眉好奇道:“现在呢?”

“现在……”韦航笑道,“您其实是个心特别软的人。”

“我心软?”景铭对这个形容更感意外。

“嗯,”韦航点点头,说,“您调教的时候基本上说一不二,很少有商量的余地,但是您平时特别在意狗狗的情绪,狗狗能感觉到。”

“我玩你的时候不是不顾及你的情绪,是因为你喜欢被强迫,我恰好喜欢强迫人。”

“狗狗明白,狗狗其实是想说您特别好。”

“你直接说我把你玩爽了就这么难?”景铭调侃了句。

韦航脸色立马窘起来,非调教场合听这种话总让他感觉更难堪,景铭偏又继续道:“你就是脸红成猴屁股也没用,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骚。”

“……为什么?”

“直觉。”

“合着您没根据啊?”韦航撇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