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舌头,别偷懒,给我舔满意了我就射给你,把小骚逼喂饱,啊。”

韦航听着这些话,口鼻间充斥着主人的气息,被锁住的器官涨痛到发麻,可心里却爽得不行。待一股温流终于射进他嘴里,他抬眼迷恋地望着主人,竟有些舍不得咽——就这么含着,主人的味道能一直在。

景铭相当喜欢韦航这个眼神,会在成就感之外激起他更加强烈的征服掌控欲。

“含着,我到公司你才能咽。”

景铭的公司离家不算太远,出门再进门一共四十分钟。踏进办公室的第一时间他给韦航发消息,说:现在赏你了,别忘了吃饭。

-谢谢主人!狗狗给您磕头了。

-乖。

日历一篇一篇翻着,时间每距过年近一步,韦航便多舍不得主人一些。其实景铭之前每回出差去的时间都比这次久,但也许是春节这种团圆的节日总容易让人心怀感慨。虽然主人并非自己的家人,可在韦航心里,主人是于身心两个层面都跟他离得最近的人。

景铭或也有相似的感觉,这样“不分你我”的两个人,在各回各家的前一晚情绪都有些微妙。由于转天一早要赶飞机,景铭这晚没有调教韦航,只简单让他闻了闻脚,给自己口过就算了。

两人在客厅聊了会儿天,景铭斜躺在沙发上,韦航跪在沙发跟茶几之间,刚好让主人的脚舒服地搭在他腿上。

“主人,您家里就您一个孩子吗?”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