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,狗狗对您是一心一意。”韦航表白道。心思再“不纯”,这话永远是不假的。

“那就好好表现。”景铭摸摸他的脸,“我怎么对你是我的事,你要做的是听话、取悦我,不要想东想西,能记住么?”

“能,主人,”韦航点头道,“狗狗记住了。”

“那好,我们现在该谈谈别的了……”韦航一听这话又紧张起来,结果景铭接下来说的却是,“关于我帮你戴尾巴的代价。”

他松了口气,“主人您说,狗狗都愿意做。”

“其实也不难,”景铭说,“从现在开始到我回老家,除了洗澡清洁之外的时间,你不能摘锁,也就是说你不能自主射精,能做到么?”

“能,能做到,主人。”韦航忙应下来,心想到过年也就十天了,上次主人出差两周他都熬过来了,十天肯定没问题。

“乖,听话的狗主人才喜欢。”

“主人,您过年回去几天呀?”

“还没定,”景铭说,“大概初五初六回来。”

“哦。”韦航点点头。

景铭调笑着拿脚逗弄了几下他被锁的性器,“所以小狗,你又起码半个月不能射了。”

“如果主人能跟狗狗一起过年,狗狗一个月不射也行。”韦航有些遗憾地说。

“暂时不可能。”

“狗狗明白,您一年才回家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