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航这才反应过来主人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,顿时情绪十分复杂,闷声回道:“……狗狗生日。”

“你觉得我不知道?”景铭突然又给了他一耳光,不知怎么的韦航觉得这巴掌里似乎也含着主人的委屈。

“……您没问过狗狗。”

“我看过你的身份证。”

韦航一下惭愧得说不出话来了,他在心里狠抽自己嘴巴:怎么你宁愿纠结失落都不能主动问主人一句?你到底怎么想的?真就是主人把你宠坏了,你越来越不会做狗了。

“对不起,主人,狗狗以为您不知道。”

“就算我不知道,你也可以告诉我。”景铭轻叹了一口气,“我玩你的时候你倒是坦率,哪疼哪痒说得痛快着呢。”

韦航听话出主人的语气有些沮丧,顿时更内疚了,伸手拽拽主人的裤脚,说:“主人,狗狗以后有什么话都跟您直说,您别生气。”

“你不觉得类似的话你之前说过么?”

韦航闻言一怔,倒不是因为刚意识到自己曾说过这话,他很清楚前阵子才因为这个问题被主人要求反省,他是突然对自己说这话的心态变化感到惊讶。

或许从那个“大不敬”的念头冒出来开始,变化便渐渐产生了。调教时尚不显眼,但当他只是单纯地看着主人、听主人说话或想着主人的时候,他的喜怒哀乐都不再如以前纯粹。不知不觉中掺杂进来的暧昧心思,让他在很多时候没办法做到被调教时那样坦率。

“……狗狗改,这次保证改,主人。”

“你拿什么保证?”景铭看着他,表情似是真有些疑惑,“你最近是怎么了?我觉得你精力不集中。”韦航没吭声,景铭又问:“是因为期末压力大么?我知道你们当老师的也有评比,听说有的学校还搞什么末位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