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铭听了一会儿,忽然出声嘲讽道:“骚逼这么爽?我看你以后都自己操自己得了。”

“别,主人……”韦航忙说,“贱狗想被您操。”

“可惜我不想操你。”景铭故意冷淡道,“你自己玩吧。”

韦航感觉自己永远摸不准主人的意图,只能老实求饶,“主人您别……求您了……贱狗不叫了……”

“别不叫啊,我指着你给我提神呢。”

“主人……”韦航的语调又可怜几分。

景铭终于“心软”了,说:“这样吧,你要是能这么把自己操射,我就考虑操你。”

韦航一听真快哭了,以他现在的速度和力度,猴年马月他也射不出来,他不自觉去抓主人的裤脚,恳求道:“主人,主人,贱狗不射了,一个月不射,您饶了贱狗吧。”

景铭却笑起来,探手到桌底下拍拍他的脸,“都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,我看狗也是,以前一个礼拜不让你射你就憋得跟什么似的,现在愣自己要求一个月不射,长出息了啊。”

“求您饶了贱狗吧,求求您……”因为主人没让他停,韦航不敢停,腿早都蹲麻了,又一直处在要射不射的边缘,简直苦不堪言。

景铭没应声,又噼里啪啦打了一会儿字才准许韦航停,说:“给我舔舒服了我就考虑操你。”

韦航马上去拉主人的裤腰,发现主人也硬得不行。他一口含住那根恨不得现在就捅进自己后穴的肉棒,尽心尽力地服侍起来。

“嘶……操……”景铭舒服得忍不住抓他头发,“你这张嘴越来越会伺候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