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天清早,韦航生生被疼醒了,掀开被子一看,性器这么锁着竟还流了不少水,他跟主人请安时难得撒了回娇。景铭让他拍张照片。他拍完发过去,景铭一看龟头部分都从笼子缝涨出来了,瞟一眼都疼,可还是故意坏心眼地发了句语音:下次玩你别摘锁了,要不就戴着挨操,有多少骚水精液都这么流出来,好不好?

韦航心里其实可想听主人说这种话刺激他,可又听得受不了,最后只好求饶道:主人您别说了,狗狗都快尿不出来了。

熬过最后三天,景铭终于结束出差回来了。是晚上的飞机,九点半抵达,他让韦航开自己的车来接他。因为开车要保持注意力,韦航不敢跟主人乱说话,进了家门才如愿以偿地跪下。伺候主人换鞋的时候,他没忍住在主人脚上吻了几下。景铭倒也没真计较他未经允许的举动,只不轻不重打了他几巴掌。

他马上磕头谢恩,说:“谢谢主人。”

“谢什么?”

“谢主人赏耳光,”韦航仰头看着主人,“求您再赏几下,狗狗太想您了。”

景铭没有再打他,只垂眼同他对视了一会儿,突然抬手把他的脸往自己胯下按。韦航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主人明显硬起来的性器。不过当晚景铭没有调教他,因为时间晚了,转天还要上班,只是让他伺候自己洗澡,顺便操了他的嘴。

“你接着憋吧,我看看周末你能骚成什么样。”

“主人,狗狗一想到您就全身发痒。”

“骚逼欠操了是么?”

“是,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