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铭压根也没生气,完全就是在找茬儿逗他,此刻任凭他在视频那头干着急,仍旧慢条斯理地说:“我看下次再喂你得录下来,喝不着的时候你可以听,听听吞咽的声音有多大,听听自己有多贱。”

“主人,主人……”韦航被主人简单描述的几句话说得胀痛不已,忍不住“嘶”了几声,“您说得狗狗好疼……”

“流水了么?”景铭问。

“流了,主人。”

“我看看。”

韦航往前膝行几步,凑近摄像头一些让主人看。景铭看完“操”了一声,笑骂道:“你可真他妈是条骚狗,裤子要没脱该湿透了吧?”

韦航难为情地低了低头,“贱狗一想到主人就受不了。”

“锁摘了。”景铭突然说。

韦航以为自己听错了,一时愣着没动,景铭“啧”了一声,“喜欢疼也可以一直戴着。”他这才赶紧去拿备用钥匙开了锁,阴茎逐渐膨胀回正常勃起的尺寸。

“想闻么?”景铭随意晃了晃脚,眼睛却依旧盯在手机上。

韦航觉得被主人这样“无视”的自己特别贱,可又贱得他兴奋难耐,他下意识往前挪了挪,说:“想闻,主人。”

“有多想?”景铭调笑了句,“流口水了么?”

韦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幸好景铭没再追问,很快又说:“去鞋柜叼只我的鞋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