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狗不敢,主人,”韦航忍不住连连“嘶”了好几声,“求您别拽,疼……”

景铭偏又拽了几下,继续问道:“你不喜欢这玩意儿,所以戴上就跟我摆脸色?”

韦航哪里承得起主人这样说,当下磕头认错道:“贱狗真的不敢,主人,贱狗错了。”

“我今天还就看看你敢不敢,”说着,景铭又拿了个砝码挂到锁链上,“闻,我看你会发骚不会,不会发骚的狗还玩什么。”

韦航第一次被主人说得这样狠,连吓带懵地赶紧卖力闻起来,结果鼻尖刚触到景铭的脚底,又被扇了两巴掌,景铭蹙着眉道:“我让你闻,让你贴上去了么?”

韦航不敢动了,“没有,主人,贱狗错了。”

“舌头伸出来,我看看能伸多长。”

韦航像狗哈气那样把舌头伸出来,景铭用脚趾逗弄了几下,问:“你说你长这狗舌头干吗用的?”

韦航伸着舌头没法说话,但主人没提让他收回去的话,他不敢擅自动,“呜呜”了两声。

“说话。”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。

他说:“贱狗的舌头是专门伺候主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