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前点儿。”景铭说。

韦航膝行着往前蹭了蹭,马上感觉一侧乳尖被主人的脚趾拨弄起来,“嗯……”

“告诉我,我玩的是什么?”景铭问道。

“……主人玩……贱狗的乳头。”韦航哼着答道。

景铭听出他的难耐,故意调笑道:“这么有感觉是么,你喘成这样?”

韦航起先没作声,但脸上很快被主人的另一只脚扇了一巴掌,他只得赶快回说:“贱狗有感觉,主人。”

“有什么感觉?”景铭又问,一面换去揉弄另一侧的乳头。

“嗯啊……”韦航抖了一下,说,“有点儿痒……想让主人踩踩下面……”

“下面?”景铭故作不明,“哪儿?”

“……贱狗的jb。”

“这里?”景铭故意拿脚趾拨弄韦航的两个袋囊,就是不往上去。韦航很有几分欲求不满地摇头哼唧了一声:“不是……”

“不是?”景铭偏继续装着惊讶道,“那我踩的是什么?”

“是……是贱狗的……蛋……”韦航心里很诧异,这个并不粗俗的字眼为何此刻这样难以说出口。

“狗蛋?”景铭戏谑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