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说?”景铭的声音沉了下去。
韦航只得开了口,却是一句:“求您了,主人,别让狗狗说这个……”
“可以,不说你就一直跪着吧。”景铭拍拍他的脸,往后靠上椅背,一副“那咱俩就耗下去”的架势。
韦航抬眼看看主人,内心又挣扎了片刻,艰难地开口重复了一遍跟当下气氛全然不合的话:“今天……大家都辛苦了……下周再来学校……我给你们……奖励。”
“听着一点儿都不骚。”景铭果然不满意。
“主人,求您了……”韦航欲哭无泪,“您让狗狗干别的吧……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景铭躬身探到他面前,问,“想给我舔脚还是闻鞋?”
“都想,主人。”
“那就好好闻,没让你起来不许起来。”景铭突然抬手把他的头往下按,十分用力,韦航差点摔倒,忙用手扶了一下地面,随后他把口鼻贴上主人的一侧脚踝,闻起来。
景铭也没闲着,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背,“你今天也比赛了是么,骚逼,累成这样?”
韦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主人是对他闻的力度不满意,赶忙贴得更紧,用力嗅了几口,耳听主人又说:“让我听到声音。”于是配合得更加卖力。
景铭却忽然故作惊讶道:“有个穿校服的一直在看这边儿,是不是你学生?诶,他过来了。”
韦航一听这话,条件反射地想要抬头站起来,可背上的脚却踩得更用力了,“谁让你起来的?把脸贴到我的鞋面上。”韦航连一声“主人”都没来得及叫出口,又被压了回去,他只好用轻微的“呜呜”声求饶。可主人压根不理他,他又紧张又兴奋,耳边似乎真听到有脚步声,担心得忍不住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