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又被牵着爬了几圈景铭才绕过他,把他牵进了浴室,让他跪到淋浴间,说:“接下来咱们玩一个你更最喜欢的游戏,嘴张开,保持张着别动。”

韦航虽然顺从地照做,心下却寻不到半点线索,完全猜不到主人到底要干什么,直到一股水流喷到他的下巴唇角,他才反应过来,主人说的游戏大概是接食,至于接什么……他一想到某种可能性,不免有些激动起来。

大概是阴茎狠狠跳动的两下被景铭看见了,说:“你想太多了,现在你没资格得那种赏。听好,这个游戏目前只有两种赏:接住了赏你耳光,洒了赏你鞭子。”

韦航一听,直在心里叫苦。这哪是赏,分明是主人想打他哪儿打他哪儿。果不其然,他根本用不着接,反正也看不见,针筒里的水要不要往他嘴里喷,全看景铭的心情。几轮游戏玩下来,他被赏了二十六个耳光,十三下鞭子。

“最后一轮,你好好感受一下。”景铭说,一面走到他身前。韦航隐约听到一阵衣料摩擦声,心一下跳快了两拍。等盼望已久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时,他下意识动了动头,想把那份冲在下巴脖颈的赏收进嘴里。

“别动。”景铭沉声警告了句,几秒后,最后一点赏赐终于灌进了韦航的口腔,“没让你咽别咽。”

韦航鼻翼动了动,微微把头仰起一些,景铭又说:“可以闭嘴,但不许洒出来。”

韦航依言闭紧嘴,以为这样就可以了,没想到紧接着挨了一巴掌,他差点松了口,忙把嘴抿得更紧,然后又听见主人的声音:“洒出来一滴,你以后不会再有机会得这种赏。”

这话可比主人说洒出来挨打更让他紧张,主人的圣水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赏赐,于是连牙关都咬紧了,挨了大约十来个耳光,景铭总算满意道:“赏你了。”

韦航终于得偿所愿地咽了下去,激动得语调都有些发颤道:“谢谢主人。”

“喜欢么?”景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