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航笑了一下,说:“如果主想那么玩,奴没有挑的权利,除非不打算再叫他‘主人’。”关于这一点,韦航也是最近才真切体会了一次。

季轲却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说:“这多不公平啊,我可接受不了。”

“你跟拉斐尔是恋人,你们不一样的。”韦航笑道,“他当然不会那么玩。”

季轲听着韦航的语气,惊讶道:“你能接受?”

“主人要求的话,我会的。”

“天呐,”季轲苦着脸摇头,表情像是在替韦航委屈,“你也太听话了。”

“这是做奴的本分,”韦航说,“主人其实不一定在意你做不做得到,他在意你的态度,他要的是服从,我能做的就是听话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季轲半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韦航不由得笑起来,“拉斐尔没跟你说过这些?”

“……他不太说,”季轲讷讷道,“其实我也不好意思问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你别看我跟谁都自来熟,我跟许……啊不,拉斐尔,在一起我特别紧张……”季轲抬手抓抓头发,一脸尴尬地笑着说,“要不我也不会等了这么多年才跟他告白……”韦航还没来得及回话,季轲又拽着他说,“诶要不这样吧,咱俩加个好友,我有不明白的还能问问你。”

加完微信好友,两人在走廊里又聊了一会儿,再回包间时景铭问韦航:“你干什么去了这么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