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狗发骚给主人看。”韦航回道。

“我没看,是你自己看半天了。”景铭摇着头说,又“啧”了一声,“你可真是骚到家了,自己发骚给自己看,爽不爽?嗯?”

韦航怎么都说不出口“爽”这个字,可又不敢说“不爽”,难堪地抿着嘴,不吭声。

景铭也没再逼他,改问道:“你这屁眼一个劲儿地缩,是不是里面太空了,想塞点儿什么进去?”

这话简直是救了韦航,他马上应道:“贱狗听主人的。”

景铭稍微走开一下,拿了个肛塞回来,替他戴好后再次绕到他头顶处。韦航的头仍保持着抬起的姿势,尽管直打颤,但没有主人的允许,他不敢擅自动作。景铭这时抬脚把他的头压回去,然后脚跟悬在他的嘴上方,命令道:“舔。”

因为还有一小段距离,韦航只能伸出舌头去够主人的脚跟,结果总是将要碰到又碰不到,他只好恳求道:“主人,贱狗够不到,您能不能把脚放低一些?”

“这样?”景铭故意把脚踩在他的下巴上,没想到韦航还真伸出舌头舔了起来,不过依然很费劲。

“舌头伸出来。”景铭略抬起脚吩咐道,韦航会意地把舌头伸出来,因为是躺着,舌面刚好可以与地平行。景铭把脚底踏了上去,摩擦了一会儿又去踩他的阴茎。韦航又痛又爽得直哼哼。见他有几分要射的意思时,景铭把脚起开了,去卧室拿了一对乳夹出来。

“现在开始,不许出声,不许动。”景铭站在韦航头顶处说。韦航点点头,表示自己听见了,但心里十分紧张,直觉主人说了这话大概接下来不会让他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