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爽完了,该好好伺候我了。”景铭说,一面居高临下地对着他的脸解皮带。

韦航以为主人是想让他口交,当完全充血挺硬的阴茎弹出来时,他把脸往前凑了凑,却被景铭拨开了,说:“今天用你下面那张嘴。”

韦航刚才爽得不行,这会儿不在兴奋的状态里,听见这话反倒格外难为情,垂着头应道:“……是,主人。”

“套带了么?”景铭问。

“带了,主人,狗狗带了。”

“你这么想被操?”景铭故意揶揄了句。韦航低着头跪在地上,没作声,景铭抬腿踢踢他一侧臀瓣,“去拿,衣服也脱了。”

韦航脱完上衣,把套子叼回来时,景铭已经脱掉裤子靠坐在床头了,衬衫倒是没脱,只把扣子解开,阴茎直挺挺地竖在小腹前,看得韦航又口干舌燥起来。

“过来啊,”景铭嫌他磨蹭,催了句,“给我戴上,自己坐上来。”

韦航爬上床,给主人戴好套子,又涂了些润滑液,刚要跨上去,有些不确定地问:“主人,您是要贱狗冲着您,还是……”

“我要看着你发骚。”

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面对景铭的方向,一只手扶住主人的性器,缓缓往下坐,等稍微适应了些,他开始上下插弄起来。

景铭抬手揉捏着他的乳尖,问:“操得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