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抱着。”
韦航赶紧伸手搂住自己的膝盖内侧,把腿张开到最大。
“该说什么?”景铭一边戴套子一边问。
韦航想了想,主人没有特意教过他这时该怎么说,只好按着以前的经验道:“请主人操贱狗的骚逼。”
“不对,”景铭果然不认可,“你应该求我操你,操你是我给的赏赐。”
其实这话不是韦航第一次听,但不知怎么的,今天听得面红耳赤,讷讷地重复道:“求……求主人操贱狗。”
“操你哪儿,把话说全了。”景铭不耐道,一面抬腿上了床。
“……求主人操贱狗的骚逼。”
“为什么操你的骚逼?嗯?”景铭又问,阴茎在韦航的穴口处来回磨蹭,就是不进去。
韦航的知觉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敏锐,主人的性器在他的阴部摩擦,磨得他全身都起了火,满心羞耻地说:“因为贱狗的骚逼痒,想让主人操。”
“你拿我给你止痒?”景铭往前探了下身,重重给了他一巴掌。
“对不起,主人,贱狗说错话了……”韦航这下彻底糊涂了,认了错却不知道该怎么改口。
“什么都要我教你,你还真是狗脑子。”景铭又拍拍他的脸,“听清楚点儿,主人操你是因为主人今天想操逼,你正好长了个狗逼让主人操,记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