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航反应过来了,赶紧跪正身体,说:“贱狗做主人的狗,就好好做狗,不管主人在不在身边都对主人诚实。”
景铭似乎满意地挑了下嘴角,往前探了探身,胳膊架在大腿上,脸跟韦航近得只有二十公分,“现在再说,刚才想什么呢?”
韦航不由觉出一阵压迫感,下意识想往后躲,又怕躲得太明显,只好低了低头,眼睛盯在景铭的手指上,没什么底气地小声道:“狗狗刚才想……要是能每天跟主人在一起就好了。”
话音落地,屋里静了下来,韦航以为自己说错话了,主人大概不喜欢听这种贪心又逾矩的言论,他有些紧张起来,没成想半分钟以后,他听见景铭说:“你想跟我固定关系么?”
韦航的反应十分有意思,先是顿了一下,然后快速眨了几下眼,再猛一抬头,表情又欣喜又仍有几分不确定地问:“主人,您说真的吗?”
景铭没说话,点了下头。
韦航马上往后退了退,景铭以为他是要给自己磕头,结果见他把头低了下去,额头贴上地毯就没再起来,用这样虔诚的姿态说:“谢谢主人,狗狗以后一定好好伺候主人。”
“听话就好。”景铭往前伸了下腿,脚尖戳戳他的脑顶,“起来穿衣服,出去吃饭。”
夏天日落晚,房间里一直很亮,韦航这时才意识到已经到了晚饭时间。两人收拾好一道出了门,景铭径直往停车场走,韦航跟着他,也没问他要去哪里。路上,景铭开车,韦航总忍不住偷瞄一眼,好像关系一旦固定下来,即便只是口头上的,主人也变得比以前更加亲近。
“有话就说,”景铭突然出声道,“你穿上衣服的时候想说什么随意。”
他这么一说,韦航倒语塞了,讷讷道:“……没有,主人,狗狗就是想看看您。”
“下午没看够?”景铭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