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航总算松了口气,不过下一根假阴茎更粗了些,他一面深呼吸一面往下坐。

“韦老师,你平常教几班?”景铭又开始提问。

韦航动作稍微顿了一下,说:“主人,贱狗教三个班。”

“哪三个?”

“四班五班六班。”

“韦老师算算加法,加一起是多少?”

“……十五,主人。”

“来,插十五下,自己数着。”

韦航心想幸亏不是算乘法。这次景铭没再说别的,只盯着他动完了十五下,下令他可以往前了。最后一个假阴茎,也是最粗的一个,韦航花了半分多钟才坐下去,缓着气不敢立马动,大腿也因为一直用力控住不住地发着抖。

“韦老师,”景铭又开了口,“教物理的是不是最懂摩擦力?”

“主人?”韦航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
“动一动,最后一根了,感受一下三根jb哪个摩擦力最大。”

韦航刚动了几下就说:“这根,主人。”其实这根最粗,动起来自然最费力。

景铭却很不满意,说:“当老师的就这么对付学生?现在你可是在给学生做实验演示,再好好体会一下。”

韦航只好继续插弄,腿抖得厉害。因为长凳并不高,他如果把腿站直了,假阴茎就会滑出体外,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坐到凳子上,所以从刚才起,他基本一直维持着马步的姿势。他忽然想起来景铭说过喜欢体罚,心里顿时一片酸楚,连带着腿也更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