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铭满意他的态度,但也有些无奈。韦航其实还不算景铭正式收的奴,其实不必做到这样,他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都要高高在上的主,尤其是对不固定的奴,调教场合之外奴愿意低姿态他没意见,愿意平等姿态他也没意见。反倒是正式收了奴,他的规矩才会更多。
这周景铭很忙,他在公司是部门主管,如今大环境经济不景气,各行各业都在裁员,他们公司也不例外。庞大的员工队伍精简过后,有些部门需要合并重组,事实上他现在负责两个部门的业务,工作日几乎没在九点之前回过家。所以他也没时间玩韦航,只依着心情在韦航请安时给他指定一两个小任务。
韦航的工作是高中老师,景铭既然知道了,自然不会不分时间场合地给他指令,为人师表总不能上着上着课裤裆不是鼓了就是湿了。他给韦航的指令都在下班以后,内容也非常简单,就两个:一个是周二时,他让韦航自己剔毛,然后拍照发给他;另一个是周四时,他让韦航下班回家一进门就自己撸硬了,然后找根鞋带绑好,不准解开也不准射,睡前上来请安时给他检查。这些韦航完成得都很好,他确实服从性很高。
周五晚上,韦航照常上来请安,景铭跟他说:“明天上午十点上来,带条你喜欢的狗尾巴,你应该有吧?”
“有的,主人。”韦航马上点头,满眼渴盼地看着他。
景铭垂眼扫了下他的裤裆,淡声道:“现在你有多少想法都给我憋回去,明天再好好发骚给你主人看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
其实他越这么说,韦航越兴奋,一直到入睡前阴茎都没软下去,转天早上也是硬醒的。九点五十他就已经拿着狗尾巴站在主人家门口了,等到手机里的时间终于显示十点,他敲了门。
景铭开门之后什么也没说,韦航给他磕头请安,他就点点头,回身干什么干什么去了。韦航只好自己在门口把衣服脱光跪好,等着主人叫他。结果景铭像是忘了他一样,半个小时以后才从书房出来。
“过来。”
得到指令,韦航赶紧跟过去。景铭坐到沙发上,面无表情地打量着韦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,视线尤其在他明显硬挺的阴茎上多逗留了一会儿。然后景铭把右脚往前伸了一些,袜子里的脚趾动了动,“过来闻。”
韦航立刻爬过去,口鼻埋进主人脚底,使劲儿嗅着。景铭不时挪挪位置,韦航像追逐美味的小狗似的追着闻。
“闻这么带劲,你主人的袜子什么味儿?”这双袜子是景铭昨天穿的,他下班回来换鞋后特意没洗,留到今天赏给小狗。
“主人的味道。”韦航呼吸不稳地回道。
“谁教你回答问题这么偷懒省事儿的?”景铭的脚在他右侧脸颊上狠狠拍了几下,“我再问你一遍,什么味儿?想好了说。”
韦航被拍得眨了眨眼,老实道:“回主人,主人的袜子有汗味……”
“完了?”景铭把脚掌按在他口鼻上,“你这狗鼻子失灵了是么?”
韦航没办法说话,“呜呜”地摇了摇头。等景铭把脚拿开,他赶紧说:“贱狗错了,主人,主人的袜子有汗味,有些酸……贱狗真的形容不好,但就是主人的味道。”
“好闻?”景铭问。
“好闻,主人。”韦航狠狠点头。
景铭戏谑道:“难怪你一凑上来那狗jb就流水。”
“是,主人,”韦航虚虚喘着气道,“贱狗喜欢闻主人的脚。”
“那你不谢谢你主人赏你?”景铭的声音冷下来。
韦航马上退后些磕了个头,“贱狗谢主人赏赐。”
“以后嘴甜点儿,你主人喜欢嘴甜的狗。”景铭把另一只脚伸出去,“闻这边儿。”
韦航上上下下闻了个遍。他其实很想舔,但主人没让他舔,他不敢伸舌头;他其实也很想闻主人脱了袜子的脚,可主人没有让他用嘴脱袜子的意思。他虽然闻得很是兴奋,却仍觉得不够。只可惜十来分钟以后,景铭连这点赏赐也不肯给他了,把脚往回一收,说:“你主人现在想看狗玩jb。”
“……是,主人。”韦航满心羞耻,他还没在景铭面前手淫过,但主人要求了,他只能起身重新跪好。
“膝盖再打开些,腰挺起来,让我看清你的狗jb。”景铭吩咐着,韦航照做,可右手刚摸上性器,就被景铭打了两耳光,“我说想看狗玩jb,狗爪子是你这样的?”
韦航愣了愣才反应过来,心里更羞耻了,他表情僵硬地把手改握成狗爪的样子,结果意识到这个姿势一只手撸不了,他咬了咬嘴,最后两手以狗爪的姿态夹着阴茎上下套弄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