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几件事?”景铭确实是故意的。
“贱狗不知道您问的是刚才让贱狗做踏脚凳,还是……还是贱狗的jb硬了。”第一次在景铭面前说出这两个字,韦航的表情有些挣扎,阴茎却更加兴奋地跳动了一下。
“我问的是踏脚凳,谁问你那狗jb了。”
韦航的阴茎又跳动了一下,他躲闪着景铭的视线,回答道:“贱狗喜欢给主人当踏脚凳,只是刚才贱狗实在撑不住了。”
“那你干什么能撑得住?”景铭问,还没等他回答,又戏弄地拿脚拨弄了几下他的阴茎,恍悟似的说,“哦,狗jb能硬一天,是挺能撑的。”
“主人……”韦航不敢动,只好求饶似的叫了一声,他觉得景铭再踩几下他就要射了。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,他不能射。
果然,景铭给了他意料之中的无情答案:“你主人很好奇你是怎么撑一天的。”
不是“不准射”,也不是“别想射”,这话甚至都不算个命令,可其实比命令还残忍,因为韦航没有求饶的余地,他得给主人表演他是怎么硬一天不射的。
“贱狗知道了,主人。”
景铭还算满意他的回答,把脚从他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性器上移开了,不过紧接着又暗示地晃了两下,问了个依然让韦航叫苦连天的问题:“我觉得你刚才午饭没吃好,是不是再来点儿饭后甜点?”
韦航不敢说不要,可又实在很怕主人现在就让他舔脚,他大概连一分钟都撑不下来,结果刚犹豫了一秒钟,景铭的巴掌就扇下来了,语气也严厉起来,“你主人赏你的,不想吃?”
“想吃,主人,想吃的。”韦航忙点头。
“晚了,我不想赏了。”景铭说,然后起身绕开韦航离开了。
韦航不知道他去哪儿了,也不敢回头,只好保持跪姿尽力平复心绪。刚缓下来一些,景铭的脚步声再度靠近,随后他的眼前忽然一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