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从地下车库去到电梯间时,对方再次感谢景铭顺路载他,“谢谢您。”
景铭看了他一眼,语调带上些意有所指的意味,说:“你一直叫我什么?”
对方顿了顿,回道:“……您。”
“你叫谁都这么叫?”景铭似是随口问了一句。
对方没回答。这时电梯门开了,两人默默走进去。之后景铭故意从一楼就下了电梯,结果对方也跟了出来。
两人一前一后,沉默地走到二楼时,景铭忽然问:“上次在楼道里碰见你,你那会儿在干什么?”他问这话时并没回头,声音在楼道里显得有些空荡。
身后的人没作声,景铭知道他该给出的答案是无法在楼道里说出口的。
“说不出来可以再做一遍,上次我没看清。”
话音一落,对方的呼吸明显不稳起来,踏步上楼梯的节奏也有些乱。走到三楼时,景铭好心提醒道:“已经三楼了,你还来得及么?”问完也没等他回答,快步往楼上走。
景铭之所以没等对方,一方面是不希望他因为太过窘迫而装傻充愣;另一方面也是在考验他的服从性。所以进家门后景铭没锁门,只把大门虚掩上。他打赌对方想给他回答的话,自然还会跟上来。
两分钟后,大门外有动静了。景铭没往大门去,只从洗手间探头出来,冲门的方向吩咐了句:“进来,把门关上。”
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,门口果然站着那人。景铭垂眼一扫,裤裆明显湿了。
“脏衣服脱门口。”说着他转身去了卧室。再出来时,对方已经光着身子跪在门口了,十分标准的狗奴跪姿:脚跟并拢,双膝向外打开,屁股垫在脚跟上,身体略往前倾,两手握成狗爪的样子撑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