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眼扫了一下,问:“硬多久了?”

“从您进球场以后就没软过。”

景铭没再继续发问,侧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慢条斯理地说,“你对着我发骚发了两个小时。”语气不是问话,对方正犹豫着该不该答话,景铭又开了口,这次的语调严厉起来,“看来你是条喜欢对着陌生人发骚的狗,是么?”

对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,赶紧叫了声:“主人。”

“我没让你叫我,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。”景铭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。

对方立刻回答:“不是的,主人,贱狗刚才没敢叫您,贱狗错了。”

“敢发骚不敢叫?”景铭看他。

对方这次反应很快,马上改成跪姿,也不管周围会不会有人路过,认错道:“主人,贱狗错了。”虽然车座上没法跪直身体,但好歹规矩没忘。

景铭没说话,还是看他。他脸上的表情顿了顿,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,说:“贱狗错了,主人,贱狗只对主人发骚。”

“坐回去。”景铭这才收回视线,启动车子。

两人最终去了酒店。景铭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。车子刚驶进小区,他扫见一个跑步的身影。虽然换了衣服,但他还是认出来了,是六楼那个人。

因为穿着运动装,夜跑散步都合理,景铭没直接回家,停好车上来在小区遛达了一会儿。反正那人跑完步总要回家的。其实他也搞不懂自己最近怎么如此反常。往常别说正式收奴,就是偶尔的约调,景铭对奴也有自己的一套标准。说实话,他还没遇到过特别心心念念想玩的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