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……会的,主人。”对方反应过来,马上把腿分得更开。

景铭这才探手牵住他项圈上挂的狗链,拽了两下,站起身绕到他身后。旁边桌上摆着刚才拿出来的麻绳,景铭选了一根。

“狗爪子举起来。”

他一说,对方就明白该摆出怎样的姿势。景铭花了点时间把他绑好,问:“你最喜欢的那条尾巴呢?”

“贱狗放在床头了,主人。”

景铭走去拿过来,给他戴上之后先去洗手间把花洒关了,然后才重新绕到他身前站定,问:“还想闻么?”

“想,主人。”

景铭解开皮带,把外裤往下褪了褪,再挪进半步,胯下正好贴在对方唇边。对方贪婪地吸了好几口气,好像生怕景铭临时改主意不让他闻了似的。

“好闻么?”景铭按着他的头问。

他说不了话,只能拼命点头表示自己有多想这个味道。景铭退后一些,说:“发个骚给我看看。”

对方迟疑了一下,然后有些羞耻地摇了摇尾巴。

“不够骚。”景铭扇了他两巴掌。于是他摇得幅度大了些。

“当狗还他妈这么矜持?”

景铭这次没打他耳光,只是退得更靠后一些。然而对方的表情却更紧张了,因为上身被绑着动不了,只好躺到地上,两条腿曲着分开抬得很高,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,一副求操的贱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