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喘、汗水、律动……
司淮安沉默了一下。
觉得自己上次好像错过了一个亿。
他把顾予腿上的书合上放到了一边,然后抱着人朝床上走去。
“你干什么?”顾予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,脚上的拖鞋都甩飞了。
司淮安把人放到床上,低头堵上他的唇,手隔了一层薄薄的毛衫在他腰间轻轻摩挲着。
顾予挣扎的幅度更大了,身体十分抗拒,但嘴又被堵着说不出话来。
没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。
就在这时,奶牛叫了一声跳到了床上,趴到顾予胸前护着,一旦感觉有危险靠近就发出低吼声。
不过它的低吼也是奶声奶气的,对人构不成什么威胁。
顾予笑了,在它背上顺了两把道:“没白养你这么久。”
司淮安把手伸过去,奶牛一口咬住,但没用力,咬完立刻在他指尖舔了舔。
“我这不是欺负。”司淮安把猫抱了起来,认真的解释,“是在疼他,乖乖出去待着。”
门上锁。
卧室里的窗帘被拉上了,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线,屋内一片黑暗。
两个人喘着,司淮安翻身压到了他身上,低头在他脖颈上嘬吻。
顾予浑身颤着,用手背挡在眼前,觉得有一把火在体内烧了起来,烧的人口干舌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