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多少人睡过?”贺星辰觉得不可思议,眼神从他脸上挪开,游走到乳头处没有看见乳环,又游走到脐凹处的银钉,“谁教你的?”贺星辰看了一会儿才发现狐狸尾巴是怎么回事,拉开一条白嫩的大腿“啵”一声把它拽出来,剩下一个不断翕张的殷红入口。他被怒火烧没了理智,压住姚羡云两条腿把私处暴露在外,阳光穿过窗帘缝正好照在那里,晒得发烫。
“不要看!”姚羡云蹬着腿向窗边挣扎。贺星辰把他拖回来,手指塞进去乱抠:“你贱不贱,跟谁都睡,一边惦记我一边让别人操!”他掐着姚羡云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,口水从指缝溢出来。
姚羡云咬了他,吐了一口清干净嘴,屈辱的泪决了堤:“你管得着?你是我什么人?”
他蜷着腿静下来,两手遮住自己的下身,努力瞪着天花板上的灯什么也不看,眼泪横淌下来濡湿了鬓角。身前传来一阵哆哆嗦嗦扯开皮带扣的声音,不及他反应,手被粗暴地拉开,后穴里一阵痛,有什么东西不管不顾地塞进来把他撑开了了,胡乱地捅。
肛塞和勃起的阴茎尺寸相去甚远,摩擦火辣辣的,疼得姚羡云腿发抖。没有爱抚,也没有快感,一下下太过粗暴顶得他胃里犯恶心。这就是单纯的报复而已,两只手钳着他的腰,阴茎插在一个洞里,机械地撞击。
姚羡云咬着牙不叫,也不闭眼,接连涌出的眼泪让圆圆的顶灯都扭曲变形了。他可以断言贺星辰没在看他,只因为怕看见他这张脸这副身体直接软了,无法完成报复。
他也就没看见贺星辰冒着怒火又贪婪的目光在这具身体上来回扫过,吞吃了每条沟壑。
随着抽插一开始的疼痛减淡,变得越来越顺滑,羞耻的快感开始从小腹一阵阵上涌。姚羡云恨自己贱,恨自己脸上身上一定已经被快感挟持了。他无法忍受,坐起身掰开贺星辰钳制自己的手:“不要!你快停下来,停!”
贺星辰摁住他整个身体压了上去,体重让阴茎塞得更深。他一手堵住他不住哭叫的嘴,一手用力按压他的小腹,加大了动作。
姚羡云咬着他拼命挣扎,越是挣扎贺星辰把他压得越重,压扁了肋骨让他几乎不能呼吸。身后阴茎根部也塞进来,要把他撑裂了。身前受压迫的小腹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尿意,和快感交错袭来,愈加凸显。姚羡云被逼得几乎崩溃,只能凭着本能推拒。
几下深重的撞击后挣扎失去了意义。精液大股大股喷在姚羡云身体里,他一下松开手,整个下身都被肠道里滚烫的精液烫麻了,一瞬间抽搐着失去控制。
有什么液体在他们身体之间蔓延,浸湿了贺星辰的衣服又浸湿了姚羡云的肚皮。贺星辰从他身上爬起来,眼前的一切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把刚才的怒火浇灭了,只剩下无措。
不是精液,是温热的尿。
姚羡云显得呆滞,眼里没了神光,保持着被侵犯的姿势,只是眼泪还在不停往外流。失神了好一阵,他嘴唇动了动,喃喃道:“好了没,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。”
贺星辰这才手忙脚乱地找起手机:“我跟家里说不去了……”
“去!”姚羡云疯了,仰躺着喊嘶了声,胸膛剧烈起伏,“我收拾一下,你跟我妈说我们晚点儿,午饭别等了。”
他起身下床,混乱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,从下体直接滴在地板上。这么一瘸一拐走进洗手间关上门,姚羡云终于忍不住了,扶着瓷砖慢慢蹲下来跪在地上,捂着脸大哭。
第10章
贺星辰在饭桌上走神,姚羡云却不可思议地淡定。
姚羡云妈妈问贺星辰:“星辰,你和那个女孩子,怎么样了?”
姚羡云立马阴阳怪气地接茬:“分了,那女的不知道哪儿听来的谣言,说贺星辰脚踏两只船。”
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,”他妈有些责怪地戳了姚羡云的额头,把盐水虾从他面前端走放到贺星辰面前,“别吃了,一天到晚的八卦。”
“怎么就八卦了,那女的是我同行,传进我耳朵里多正常!”他嚷嚷,毫不客气地把盐水虾端回来,又被他妈端走:“你吃多少了,跟虾有仇啊?让人家吃!”
“你怎么都不吃啊,你不吃我妈不让我吃,”姚羡云看了眼贺星辰,把剥好的虾扔进他碗里,“赏你的,收买你晚上送我回家,省得我坐地铁。”
贺星辰闻见虾子淡淡的腥气,联想到精液的气味,直犯恶心。他看见姚羡云又拿了一只,用指甲抠开虾壳,刮掉虾头里灰黄的泥浆,不由吞了吞口水以防自己吐出来。
“哎呀人家嫌你手脏!晚上去星辰家吃饭不许这样啊,”姚羡云妈妈看不落他快掉进碗里的长发,绕到他背后帮他扎起来,“你说你也是,不管男的女的倒是给我带一个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