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多情又薄情的长相。
韩深觉得陈尘长得还挺好看。
这底子,只会越长越出挑,越长越绝。
难怪他爹能搞那么多女人,能生出这张脸的基因不会差,祸害人挺容易。
韩深拉上窗帘,回床上继续睡。
回学校是下午。
“尘哥?韩哥?你们上午怎么没来学校,请假去了?”章鸣回头看见他俩呵欠连连坐上座位,似乎打算睡觉,就挺迷惑,“昨晚偷牛去了?”
陈尘作息乱了易犯困,被他缠着问东问西,懒散敷衍道:“昨晚……做了会多人运动。”
打架么,说出来影响不好。
章鸣:“…………”
跑过来正打算凑热闹的李斐:“……操,牛逼。”
陈尘让他们走远点:“别影响我同桌补觉。”
“谁他妈你同桌。”韩深现在心情特别差。
昨晚凌晨四五点才睡,今早九点,陈尘闹钟响了,他平时一个人住,担心起不来所以铃声往往设置得特别劲爆。
那阵高亢嘹亮、疯狂炫技的唢呐奏响时,韩深瞬间睁开双眼,半昏迷状态中只他妈想砸手机,没站稳就往床下跳,结果歪倒“哐当”一头撞上了床头柜。
陈尘赶紧挪到床这边拉扯他。
韩深当时疼的睁不开眼,相当暴躁,揪手给他也拽了下来。
两个人在床边滚成一团。
——伴随着喜气洋洋的《抬花轿》。
陈尘哄了他一上午:“唢呐有什么好怕的,千年琵琶万年筝,一支唢呐吹一生。从满月到头七,都能给你安排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