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c:是吗?】
【清尘公子:我的话你还信不过吗,尘哥?】
【c:我信。】
韩深没精打采起床,一见谢之航搭在他脚踝的手,一脚踢开,皱眉去卫生间洗漱。
闫鑫没再跟陈尘聊天,收拾准备出门。
录音乐室在渊冲一中左手边的琴行,韩深刚进去时老板都惊讶了一瞬:“诶哟,韩少爷,好久不见好久不见!”
一路纷然,闫鑫保镖似的挡着韩深,满脸我爹出息的高傲:“勿cue,勿cue,低调,低调。”
乐室,配合着唱完第一遍,韩深听了会效果:“副歌的旋律不够创新,歌词也有点奇怪,闫鑫,你他妈是不是又把自己的诗歌融进去了。”
闫鑫摇着头笑了笑:“……你,太过分了。”
韩深笑笑:“没有针对你的意思。”
他们乐队就是闲的没事凑在一起自娱自乐,一起写歌编曲,一起琢磨怎么唱,在学校需要文艺汇演时被拎来加节目,偶尔去街头驻唱,十分具有公益性质。
但在渊冲一中算得上人气爆棚。
又排了几次,连续某个高音韩深都不满意,再试,韩深突然想到之前ktv陈尘穿云裂石那一阵吼,当场没绷住。
“笑什么?”
韩深索然无味道:“没笑。”
谢之航挑眉:“怎么着,打算中途加个变脸的娱乐项目?”
“加个屁。”
韩深走出录音室,接过王野递来的矿泉水,拧开瓶盖喝了两口。
这时候九、十点,他站在窗口边,穿一件白t恤,太阳光从颈部和袖口抖进去,缘口的皮肤渡着一层浅淡的阴影,整个人干净又通透,透出冷淡的疏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