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的时候,夏元兑美元汇率已经从5:1拉到50:1,短时间内,这么大跌幅,这在历史上从来没有过。

从交易习惯上来看,依旧是做空货币的老手,udwater的手法。

“前段时间的泡沫,一个是为了推涨市场情绪,吹大泡沫,另外一个目的,恐怕就是为了攒子弹——我估计被我们收缴的三千万美金,很可能原本是为了这次做空货币准备的。”

“我们收缴之后,他们做空货币依旧需要本金,这个本金,恐怕就在前段时间不断大涨中积累,今天大跌中完成变现的。所以,变现完成,图穷匕见——他们最开始的目的,就是要做空我们的货币、夏元。”

白松亮完自己的观点。

他的办公室里,现在密密麻麻站满了人,有经侦、有交易所人士、有市场权威,以及frca的中坚风控官们。

这回连白松自己都没坐在书桌前,把主要位置留给了上面下来的领导。

“现在能怎么办。”立起来的屏幕遮挡住了大人物领导的脸。

“调整利率、加息、结构式收紧。”

白松提的都是几个常用的对抗金融不稳定的手段,也被他亲手写进了教科书中。

“太慢。”

整间屋子没人敢答话。

人人都知道这些手段太慢,但这些手段够中庸够平稳,能够实现平滑过渡。可从离岸货币的跌势来看,开盘闪崩——

udwater是铁了心,不会给予他们任何喘息的时间。

顾培风站在人群之外,稍稍泛起了一点细微的笑容。

十拿九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