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含笑看了陶子坚一眼:“杜氏这种大肥鼠,当然要玩的更大一点。”
“要有耐心。”
陶子义做完了检查,收好东西也往露台来了,苏齐云朝他点点头:“他情况怎么样?”
“现在看没什么大事。”陶子义扶了扶眼镜,“小伙子身体很结实,不过,我这只是初步检查,有时间还是要上医院,抽血、影像学透视看的要更精确。”
苏齐云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“还有个事……”陶子义纠结了一下,还是开口问,“你平时……和他接触多么?”
“谁?培风么?”
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看他。
顾培风坐在沙发上,出神地调着电视机的频道,晨光只照亮了他亚麻的裤边,他看起来就像陷在黑暗之中。
“其实没有。陶子知道的,我16岁就去英国了,之后基本一直在国外,回来的次数不多。一年多以前才和陶子一起彻底回国。frca办公地点在京城,他这也是第一次来月城。实际上,我们接触不多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陶子义点了点头,“其实——”
“我是想劝你们,再也不接触。”
苏齐云愣了一下,旋即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胳膊,问:“是我的原因么?”
“这个因为涉及隐私,我不好直接问他,但你的情况我是知道的,所以先来和你商量。你没看到他左胳膊内侧的痕迹么?”
苏齐云仔细回忆了一番。
昨天给他擦伤痕的时候,顾培风嚷嚷着痒,两边胳膊内侧都没让他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