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眼薛琛, 人在笑, 笑得她不明所以。
“师兄你笑什么啊?”
她说的有哪里不对吗?
男人莞尔, “没什么, 你是不会那么任人鱼肉。”
不是温房里精心栽培的玫瑰花, 反倒像是野地里倔强生长的杂草, 经得起风雨挫折。
越是风雨后, 那叶色便越是浓厚翠亮。
“周家有意联姻,不过沈家那边还没答应。”
薛琛把话说完。
然而这话并不能让温蒙蒙放松, “也就是说, 并没有拒绝?”
这是常用的生意手段,话不会说死, 给彼此留有余地。
然而沈家给自家给周家留有余地,那把靳西宁放在了什么地方?
这多少有些瞧不起人了。
虽说靳西宁家没什么底蕴,可是往上数祖宗八辈,谁又比谁光鲜呢?
“怎么,在担心靳家那小子,还是在担心静思?”
温蒙蒙叹了口气,“我以为这两个人门当户对,会是神仙眷侣。”
哪曾想,即便如此,还会有其他波澜。
靳西宁早前说尊重沈静思的选择,可他爸妈怎么想?
都是生意场上的人,真要是被截了胡,那脸往哪里放?
“想去当心理咨询师?”
温蒙蒙没这么想,“如果他们需要树洞,或者说需要一个安慰的人,只要他们找我可以当那个人,不过主动找上门,似乎不太合适。”
她可以随叫随到,却不会主动去问。
这涉及到一个度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