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心灰意冷,把家里的酒柜打开,价格昂贵的红酒,全当成白开水一样喝,最后硬生生喝到酒精中毒,要不是恰好顾景琛来找他有事,估计连个人送他去医院都没有。

住院住了好几天,褚泽躺在床上,整个人都没了当初那种嚣张跋扈的样子,气质竟然陡然沉稳了很多。眼神也不再锐利,戾气掩去,逐渐变得深不可测起来。

不知道哪里走漏了消息,向希竟然也知道了他住院的事。

当时褚泽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,张榕就推搡着向希,把他带了进来:“你看,我说的吧,褚泽这次一生病比之前温柔多了,一点也不吓人。你别害怕,好好跟他聊一聊,我就坐在一边玩手机,绝对不打扰你们啊。”

看到张榕,褚泽就一阵心烦,他简直给医生这个职业丢人,整天穿个白大褂,结果跟个花蝴蝶似的到处乱飞,这几天不知道带多少人来参观他的病房了。带别人就算了,现在把向希带来又是什么意思?

张榕搬了个小马扎在墙根坐着,褚泽没看向希,也没说话。

“你,你怎么就酒精中毒了?喝了多少啊?”

褚泽本来想嘲讽向希几句,问他干什么还关心他,当初不是走得很干脆吗,是不是单岐床上功夫没他好,所以又腆着脸过来找他求操了。但是话到嘴边,褚泽觉得没劲,这样显得好像他还在乎他一样,直接不搭理他就好了。

向希没听见褚泽回话,有些尴尬。

张榕插嘴道:“他把家里酒柜的酒差不多都喝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