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才殷勤地下去帮褚泽擦脸:“褚泽哥哥,你没事吧?”

褚泽高耸的眉骨还压着一股逼人的戾气,淡淡瞥了我一眼:“死不了。怎么,不在车上躲着了?”

他的脸侧有溅到的血,在月光下像是浓重的油彩,我认认真真帮他擦掉了。褚泽身上满是剧烈运动后的汗意,西装外套早就脱了,领带凌乱,微乱的喘息声居然还很性感,我刚想说话,就被他堵住了唇,舌尖侵略意味十足地攻进了我的口腔。

保镖默默走开,回到车上了。

我跟他接了一个满是血腥味的吻,睁眼就看见褚泽身后有人高高举着一根棍子,要往褚泽背后砸去,我大概是脑抽了,竟然做了一个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举动。

我把褚泽推开,自己挡在了棍子前。

不过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,因为举着棍子的人没站稳,直接扑倒在了我的面前。

我还愣愣地站在原地,他就伸出一只鹰爪般的手,扣住了我的脚腕。

我尖叫起来,褚泽啧了一声,捂住我的嘴:“别叫了,耳膜差点被你一嗓子喊破了。出息。”

然后他踩着那人的手腕迫他松了手,把我打横抱起来,送回了车里。

远处响起警笛声。

褚泽道:“操,谁报的警?”

我欲言又止。

算了,做好事不留名,还是不要告诉他报警的是我。

保镖在前面开车的时候,褚泽一直侧头看着窗外的风景,一反常态地没有拿话骚我,而我还在后怕刚才的那一棍。

如果那一棍真的打在我身上了,少说也要休息个几天,那样就会耽误整个剧组的进度,也许导演一合计,直接就不用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