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泽闭了闭眼,似乎深呼吸了一下,然后把我继续按在他的胯下,示意我给他舔。
那东西剑拔弩张,和褚泽本人一样狂荡。
“我真的不想。”
本来试图做最后的挣扎,褚泽却直接降下了车窗:“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现在给我舔,要么待会儿开着窗给我舔。不过要是有车从旁边路过,拍了照片投稿给媒体,我可不管。”
一辆车忽然从旁边驶过,褚泽就用指腹揉开我的唇瓣,把那个东西往我的嘴里顶。
我生怕被人看见这一幕,只能屈辱地吞进去。车窗很快被他关上,我捧起他沉甸甸的东西,故意往喉咙里去含,弄得自己满脸泪痕、哭哭啼啼。
褚泽看了我一会儿,又烦躁地骂了一句脏话,然后就抽出来:“行了,看你现在娇气成什么样了。”
他把我抱到腿上,先是胡乱地把我的眼泪擦干了,然后朝我屁股扇了一巴掌:“别哭了,本来就够丑的,还哭!”
褚泽又把我带回了他家里,这次不是郊区的别墅,而是市中心的一套房子。
二楼被改成了室内游泳池,他把我扒光了,让我跟他一起游泳,我以他没有准备救生圈的理由婉拒了。然后问他:“你把我又带到你家干什么?我真的还有事。”
褚泽没搭理我,兀自在游泳池里游了两圈,我的衣服都被他扔出去了,手机也被他收了。
我担心单挽那边的情况,就凑过去问褚泽:“褚泽哥哥,我真的还有事,你把我手机还给我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