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会儿倒知道说:“床上不是更舒服?”

我在他耳朵边吹气,勾引他:“我想在镜子里看看你怎么干我的。”

单挽把我抱进了浴室。

等我终于从浴室出来,两条腿打颤地去开衣柜门,发现单岐早就走了。

还没松口气,单挽就又把我拖了回去,一边亲一边干,直到把我彻底榨干,浑身脱力地昏睡过去。

昏迷前我都没想明白,单岐到底为什么要过来害我。
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单挽不见踪影,他躺过的枕头上放了一枝带着露水的白玫瑰。

上面留了一张小纸条:“向希哥,我去我爸妈那里给你偷早餐啦。这枝玫瑰是我刚才去我哥的花房里摘的,所有花里最漂亮的一朵,送给你。”

单挽给我带了早餐回来,吃过之后,已经十点了。

单挽给我说了个八卦:“昨天晚上,我哥不是说要早点回去休息?可刚才我看见我哥的助理送一个女孩子出了门,我就守在那里等他回来,盘问了好一会儿。你猜怎么回事,我哥竟然半夜把他的助理叫醒,让他去接那个女孩子过来陪他过夜,我哥竟然也能干出这么荒唐的事!不过这样也好,说明他身体健康,之前我以为他是性冷淡呢。”

我干笑了几声:“挺好的,挺好的。”

“我哥还天天操心给我相亲的事,我看他才需要找个伴呢,你看他像个孤寡老人一样,连生理需要都没办法解决。”

哦,昨晚倒是有人帮你解决生理需要了,所以你现在可以嘲笑别人了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