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他换的不是平时在家穿的衣服,就多问了一句:“你要出门吗?又要去超市?外面还在下雨。”

“不是,去见个朋友。”

“谁啊?”

“嘉兰。”

我沉默地用眼睛觑他,他却已经出去了,还顺手带上了门。

现在连解释都不解释了吗?现在怎么连挽挽也变成了这样!狗男人!

我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他,愤怒地在浴缸里扑腾了几下,满地都是水,单挽听见动静,打开门进来看了一眼:“怎么了?”

青涩如水杏的眼睛,还带着潋滟的光。

我恢复了镇定的表情:“没事,你去吧,记得带伞。对了,你们在哪见面啊?就你们两个吗?”

“南街的西餐厅,就我们两个。”

等听见了他关门的声音,我匆忙把自己身上收拾干净,把当初搬来单挽家带来的那个行李箱打开,挑挑拣拣了半天。“怎么一套有排面的都没带来!”

只好去单挽的衣柜里挑了一套高定男装,对着镜子弄了半天的发型,不敢再耽搁时间,带上手机和伞就出门了。

等打车到了他们吃饭的餐厅,上了二楼,目光逡巡了一圈,就看见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。单挽背对着我,一直和嘉兰说着什么,嘉兰低头吃菜,时不时点头应和几句。

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多话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