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跟他亲了,你不会吃醋?”

他的语气里满满都是高高在上的俯就之意,好像我该为他的“洁身自好”感恩戴德似的。

可是我会吃他的醋?

他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念头?

我一言难尽地从他的肩膀上抬起头,盯着他没说话。

可他却以为我是默认,挺胯用某个硬挺的部位撞了撞我,我被他顶得没坐稳,又重新倒在他的怀里。他的手就顺势抚摸上我的臀部,色情地揉了揉,声音很哑:“小婊子,这段时间跟着单挽,都要乐不思蜀了吧。你算算我们多少天没做了?”

当初是他跟我结清了嫖资,摆出了要一刀两断的架势,现在又说这种话,好像是我不给他操一样。

“那今晚上补偿你。”

我也想起之前跟褚泽做爱时的纵情刺激,身上有些发热,就存了欲拒还迎的念头。紧接着又被他隔着衬衫捏乳头,更是眼饧骨软,连欲拒还迎的念头都没了,心想做就做吧,就把他当个自己会动的按摩棒,反正跟他做也挺爽的。

我咬着唇,用股缝去蹭他箍在西装裤里的东西,把他蹭得呼吸都粗重起来。

“我还在这,你们能不能注意一点?”前面的顾景琛无奈地提醒。

褚泽二话不说,把挡板升了起来,把车后座隔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。

然后粗暴地撕开了我的衣服,也不考虑我待会儿该怎么下车。不过我也顾不上说他,因为我已经在解他的皮带了,还难舍难分地吻着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