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还是扔了?

正拿不定主意,单挽就问我:“对了,向希哥,我还没去过你的画廊呢,你不带我去看看吗?”

“都快关门大吉了,还看什么看?”

“为什么要关门啊?是出什么问题了吗……”

我用手指按在他嘴唇上,堵住了他的碎碎念:“什么问题都没有,我就是不想画画了。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不想画画,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不是那块料——不用安慰我,这是客观事实,我一点都不难过。总之还是趁早转行的好,实在不行我去当演员拍戏,看看能不能混个十八线。”

“当演员不行,娱乐圈很乱的,要是有人潜规则你怎么办?”他一张嘴,舌头就抵在了我的指尖,单挽乖乖地把我的手指含进了嘴里,被我及时抽出来了。然后拿纸巾擦了好几遍。

“那只给你潜,好不好?”

单挽再次把我按在了沙发上,不知餍足地扒掉我的裤子,又让我吃他的大宝贝了。

做完之后,我觉得自己还有点力气,就带单挽去了我家。

好几天没回家,家里冷冷清清的,没有一点人气。只有茶几的花瓶里有几支枯死的玫瑰,单挽盯着看了很久,才酸溜溜地说:“玫瑰……向希哥,这是你自己买的,还是别人送的啊?”

我确实不记得自己买过玫瑰,但也没人给我送过花。

知道我门锁密码的只有苏简安和褚泽,褚泽那种钢铁直男肯定不可能做出这种浪漫的事,苏简安嘛,就更不可能了。

真是闹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