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然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。

义正言辞地拒绝:“你看你怎么还想着这事,你上一次床,我上一次医院,回头连医生都知道我们多久做一次,你觉得合适吗?”

我挥手赶他:“出去出去,先看个一百部gv,学习学习人家的先进经验。”

他真的乖乖去看了,然后半夜看硬了,还是过来把我上了。

这次不仅没有肛裂——

我还爽翻了。

当时单挽过来找我的时候,我刚把手机放下。

连续打了好几个小时的游戏,眼睛都酸涩得睁不开,头沾上枕头就要睡过去,忽然房间门被推开了一条缝,一个热乎乎的东西钻进了我的被窝。

我迷迷糊糊地想,我没养狗啊,这是个什么?

一只滚烫的手掌贴上了我的腰,轻轻握住了,然后我的睡衣被往上掀开,胸膛上的红缨也被含在了湿润的口腔里。我的睡意顿时散得无影无踪,看清楚是单挽后,直接推开了那个拱在我胸前的脑袋,没好气地斥他:“干什么?大半夜的上我这吃奶来了?”

单挽面色潮红,喘息粗重,一改当初羞涩腼腆的样子,撒娇地用头发蹭着我的脖颈:“向希哥,我好难受。”

我狐疑地盯着他:“你干什么了?”

“看gv,然后一直想着向希哥,硬得好难受。”用一张天使一样的脸,说出这种话,可我大概也被那群狗男人传染上了白月光的滤镜,此时只觉得单挽这是直白的可爱。连方才入睡被搅扰的郁气也散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