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褚泽掀开被子,扒了我的内裤,让我跪在床上。

不顾我还在发烧,强行跟我交媾。

最开始的时候我一直干呕、痛苦到浑身痉挛,他却还说:“之前听朋友说,发烧的人那里会很热,操进去会很爽。确实很爽,你爽吗?”

“爽。”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溢出来,却不是觉得委屈,而是因为生理上的疼痛。

褚泽又在我耳边阴森地逼问:“知道自己错哪了吗?”

他真正生气的时候,我别说抖机灵跟他发脾气了,根本连看都不敢看他。

我只想尽力让他满意,于是识时务地求饶:“我不该跟苏简安纠缠不清,惹你不高兴……我现在是你的床伴,收了你那么贵重的礼物,就该尽责任伺候好你……精神出轨和身体出轨都是出轨……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褚泽哥哥!”

“认错很快,但是就是不改,对吗?”

褚泽掐着我的腰:“不过你没说对,你以为我是吃醋?别太高看你自己了,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,你配吗?当初你跟着苏简安的时候,我们这些朋友就都跟苏简安说过,让他别对你投太多真心,你就是个给钱就能睡的。听说你高一就给人当婊子,然后被人家父母找到学校教训了一顿,是不是?要不是苏简安把这事压下去,早就闹上新闻了!你说,就你这样的婊子,我怎么可能为你吃醋?我只是恨别人骗我,说着只叫我老公,我还他妈的真信了,结果你手机里是不是有十个八个的老公啊?是只叫我狗男人吧?”

他这样说着,怒火却好像更炽。

我浑身都颤抖起来,却不是因为被褚泽的怒火吓到:“你说什么?苏简安知道我高一那件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