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泽竟然看起来很疑惑,我知道了,他大少爷禽兽惯了,和别人上床都是让别人自己扩张自己清理,压根不知道不清理会发烧这种琐事。

单岐静静看了一会儿,道:“你们在这,影响他睡觉,散了吧。挽挽,你也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
褚泽道:“你们回去,我在这陪他。”

谁想在生病的时候还伺候大少爷啊。

我无力地用手背遮住眼睛,灯光透过指缝间透出肉粉的颜色,恹恹地印在眼皮上。

酒店的走廊上有清洁推车的车轮滚过,轧在地毯上,被吸收了大部分的声响,只有轻微的沙沙声,钻进我的耳朵里,变成难以忍受的噪音。

单岐看了我一眼,率先离开,顺手拉走了一步三回头的单挽。

“你跟我闹什么脾气?生个病还成祖宗了?”

人都散了之后,褚泽毫不掩饰在我面前的恶劣脾气,冷着脸质问我:“为什么你生病了单岐会来照顾你?还有他刚才说的什么话,赶我和挽挽走,难不成让他留在这?”

“他不照顾我,难道我自己病死在房间里?”

我怼了他一句:“还有,我发烧不都是你害的?是你自己图舒服,不戴套还要内射,操晕我之后又不给我清理——这样当然会发烧!你倒是拔屌无情,把我往床上一扔就跑出去跟你小宝贝共进晚餐了,一点不顾我的死活。”

褚泽被我说得一时无话,皱着眉:“不清理就会发烧?”

“不信算了。”

我转过身,懒得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