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去而复返的单岐,他面色冷淡地问我:“你搞什么?生病了还不看医生?”

“你不是去找单挽了?”

“他没事,被酒瓶碎片刮伤了胳膊,皮外伤。而且褚泽在那里。”单岐站在我面前,脱掉了尚带着寒意的外套,把我抱到床上。

医生过来给我检查,测了体温心跳,问了我一些问题,我一一回答了,他沉默片刻,俯身把我的睡袍解开,露出了一身情欲痕迹。我搂住了他脖颈,眯着眼睛,半天才看清是个很俊秀的男人,轮廓和苏简安有点像,于是用腿缠住了他的腰,声音喑哑地问他:“你干什么?”

“检查。”他有些手足无措,求助的看向单岐。

单岐握着我的脚踝,把我重新按回床上,眼睛漆黑如点漆,此时更是覆上了一层寒霜。

他警告我:“你要是不想看病,直接告诉我,我现在就让他回去。”

“我生病了,你还这样对我。”我喃喃地抱怨了一句。

单岐没有理我,问医生:“他是怎么发烧的?”

“你难道不清楚?”医生道:“以后事后要记得给他清理,我现在给他打一针,睡一觉,很快就会退烧了。”

一只冰凉的手扶着我的臀部,我的内裤被扯下了小半边,然后酒精更冰凉的温度就敷了上来。

我挣扎了一下,想用手去碰,却被单岐扣住,按在床头。

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。“别动。”

直到打过针,我都没有什么感觉,痛感很迟钝,浑身的骨头都不堪重负,只能拥着薄被,紧紧蹙着眉。

“是我弄的吗?”医生去洗手的时候,单岐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