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回家,捧出我之前给苏简安买的打火机,把插在蛋糕上的蜡烛点燃,然后关灯,许个愿,再一口气全部吹灭,扔掉蛋糕,把蜡烛留下。

祭奠我无依无靠、兀自芬芳的二十五岁。

最后拖着疲乏的身体洗个澡睡一觉,第二天睡醒之后,又是一条极品好受。

结果我被褚泽在楼下就逮到了。

他正跟人到处打听单挽在哪,看到我从楼上下来,眼神锐利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,然后就提着我的领子把我揪到他面前,像拎小鸡一样,丝毫不给我留面子。

“你他妈身上穿的是什么,难看死了。向希啊向希,我发现我真是小看你了,一会儿没盯着你,你就又勾搭上别人了,干完了还换套衣服,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人操了是不是?”

我震惊道:“褚泽哥哥,您是不是失忆了?您还记得把我丢掉水池里的事吗?”

衣服湿了难道不需要换吗?

“还有,”我覆上他揪着我衣领的手:“您干嘛要质疑你白月光的品味呢,这可是单挽的衣服,你说他衣服难看?我看你真是不想舔狗上位了。”

“挽挽的衣服?”

他松开了我的衣领。

真搞笑,一提起单挽,他们全都会变得十分陌生,让我无比陌生的柔情。

褚泽一松开我的衣领我就跑了。

他在后面喊我的名字,我也没有回头。

似乎苏简安往我这边看了一眼,又好像没有看。

我真的想过个生日,就在这一刻,就在单挽因为过生日而被众星捧月的这个夜晚,我特别想拥有一个自己的生日,而不是在别人的生日宴会上被丢进冰冷刺骨的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