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卖力地舔着嘴里的东西,表情纯情得像小孩子在吃棒棒糖。

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。

半晌才抓住我的头发,在我嘴里爆射出一股浊液。

“妈的,真浪。”

我咽下,乖乖地对着他笑:“不渴了,哥哥。”

褚泽又操了我一晚上,一直到天亮,他疯狂的情欲才渐渐平息下来。

如猛兽出闸的理智终于回笼。

他放开了我,解开绑着我手腕的领带,自己去洗澡了。

操得这么狠,如果不是我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下贱货色,我都快以为他是爱上我了。

可是太爽了,我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,但身体内部不时传来濒死一般的剧烈快感,直到现在都残余着酸软的余韵,舒爽得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。

手腕有被领带绑着弄出来的淤青,身上也有被束缚留下的痕迹,昨夜身上被褚泽鞭打的痕迹还刺痛着,火辣辣一片,乳头也被掐肿了。后穴里塞着一个跳蛋,被褚泽顶到了最深的地方,黏糊糊地裹着精液和肠液,细微地震动着,给我带来绵柔不断的快感。

嘴里的口球被我用舌头胡乱顶着,嘴角流出涎液。

我像是一个可悲又可笑的性瘾患者。

我被诱奸了,但是我觉得爽的要命,我不想追究强奸犯的责任。

身体太契合了,这种缘分,绝对是老天的安排。

我抗拒了几次,终于暂时地抛弃了对我前男友坚贞不屈的爱,沉沦在褚泽的胯下,娇媚呻吟。

苏简安一直没有联系我,大概是被我的表白吓到了,真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