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把顾言送回房间后,容郁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顾言,他盯了一会儿,然后转身出了房间。
顾言闭着眼睛躺着,他听着容郁的脚步声走远了,但没过一会儿对方突然又返了回来。
等房门再次打开后,容郁直接将门摔上了,然后走过来摁着顾言就咬,他下嘴非常狠,周身带着戾气跟暴躁,口口见血。
容郁也不扒顾言衣服,就是摁着咬,什么地方的肌肤露着就咬什么地方,跟一头想吃肉,但又必须忍着的野兽似的。
吃肉是本能,可又要压制本能,结果整个人就处于一种狂暴的边缘。
顾言没有喝醉,哪怕他喝醉了,就容郁这个咬法也能活活把人给咬清醒了。
容郁在他身上留下几个牙印后,顾言就推开了对方,但容郁就像闻见血腥的野兽,大力地摁着顾言,然后疯狂的咬他。
顾言抬膝狠狠踢了一下容郁肋骨的方向,他刚踢开容郁,房门就被端着戒酒汤的严太太打开了。
严太太看见房间里的画面,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手里的汤也掉地上了。
佣人听见后,连忙走了过来。
严太太看见有人来了,她走了进来,然后把门大力地砸上了。
看了满脖子血的顾言,又看了地上的容郁,严太太才颤着声音问,“你,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?”